你不可能知道我的名子

  忙了一段时间,都快忘记了本来要写什么了,仍然是在澎湖的故事。

  前些天去海边跟着爸爸在礁石上敲牡蛎,拇指盖大小可以直接生吃。这让我总是想到澎湖的大个儿牡蛎,而且是吃到饱。就在海上搭起来的小岛上,简易的炉子,上面烤着刚打捞上来的牡蛎,这里叫蚵仔,有手掌大小。如果等到它的壳崩开,那肉就已经脱水变硬了。

我和皮肤晒得黝黑的小哥学怎么撬开蚵仔的壳,他的手好像不怕烫的样子,从火上抓起蚵仔用简易的工具对准它的缝隙,轻轻一翘鲜美的牡蛎就暴露出来了。可是我试了很多次,缝隙很小,很难塞进去。我笨拙的用筷子敲它的壳想让缝隙变大,样子应该很好笑,小哥笑的很开心,露出很洁白的牙齿。

虽然我没有吃够,但是肚子已经不争气了。我们去旁边吊花枝,就是鱿鱼或者章鱼。我们举着小鱼竿,上面坠着小鱼,就有花枝从水底游上来,还顺带喷出一串的水,可怜旁边无辜的人为大家带来一瞬间的欢乐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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